自他交换和智慧灌给（下篇）
师：对啊，我上午没有讲完那个事，现在想起来了。原来一个小孩子疯了，彻底疯了，他爸爸天天带他到我这里来，然后我就念经，但越念越糟糕，越念越糟糕，不是念经没有加持力，是对他完全起不到作用。有一次我把朵玛全部捏好了，准备念经的时候，他说要上个厕所，我说“可以，赶紧啊”，但他出去之后就跑了。
这个时候我也年轻啊，我就追出去了——他爸爸老了也跑不动，但我跑得快——跑到寺院门口就把他抓住了，可是他躺在寺院门口的马路上不起来。我说：“求你起来，看的人多了影响不太好，我们回去吧。”他说：“不回去。”我越慈悲他就越厉害。他说：“我就不回去，你那里太痛苦了，我一点也没有自由。我在这里多自由，今天我就躺在这里，他们怎么压我都没有关系。”
路两边的车都停了，我觉得不好，跟他说“你一定要起来”，然后踢了他一下，他赶紧起来拿个石头砸我。这个时候我一打，就把他打晕了，我高大呀。然后我就这样把他逮进来了。我确实生气了，到院子之后我就把门关上了，除了他爸爸我们三个人以外没有其他人。我这里除了一把扫帚，没有找到什么东西，我就用扫帚来打他，打到我完全喘不过气来，就放下扫帚不打了。没想到他好了，彻底好了，到现在也是好好的。
弟子B：师，这个是对您有信心吗？
师：信心肯定有，但是他疯了，什么都说，乱七八糟的。他也没文化，跟他讲道理也讲不通。然后就念经，念经不是没有加持力，但是他吸收不了呗，就越念越糟糕，越念越糟糕，别的上师也加持了，他吸收不进去。
弟子B：您特别适合当精神科的医生。
师：（笑）你们有需要的话就找我哈。
弟子D：因果方面来说，我觉得师的弟子本来就像精神科的病人一样，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。
师：也确实有。你的患者除了给你倒负面的东西以外，正面的东西基本上听不到的，我也是。有些人说太感谢啦，正面的东西分享一下的也有，但很少很少。大部分都是我这个不行、那个不行，负面的东西全部倒给我，这些垃圾我倒在哪儿呢？
弟子B：师，下次您试试不用语言教导我们，就打我们吧。
师笑。
